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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中午,地处太行山脚下的磨盘村,来了一位双目失明、手提一把二胡、拄着一根棍子的老汉。

他走到村东路旁的一座花园式楼房前停住了,冲着楼房内高声问:“请问屋里有人吗?可怜可怜我,给我一碗水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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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楼内的女主人名叫林大秀,是个年纪三十多岁,善良忠厚的家庭妇女。她丈夫名叫何忠明,是个方圆数十里都很有名气的木匠。

前些年凭着聪明的头脑,承包了村上一座闲置的空房子,开办了一个木材加工厂,带了七八个徒弟,做高档的家具、沙发、床卖,不到两年功夫,就发了财,不仅修了楼房,屋内还摆设着各式各样的家用电器,而且,银行里还有数几十万存款。

林大秀当起了甩手掌柜,掌握着这些钱财,她打心眼里感到自己的命好。可近一段时间,村里却传出风声,说何忠明手里有钱了,心野了肠子也花了,林大秀拴不住他了。

初次听到这话时,林大秀并没有在意,她对说话的人说:“别胡扯了,他都三十五、六岁的人了,肠子再花,能花到哪去呢?你们别吃不了葡萄,嫌葡萄是酸的。”

说话的人郑重其事道:“大秀啊!你可要看紧他呀!听人说,他和一个叫兰花的姑娘好上了,正勾勾搭搭着呢!”

林大秀听人家说得有鼻有眼的,就不动声色地想起了法子。既然祸从钱中生,那得想个主意,把钱抠紧点。

以前进货卖货,林大秀从不过问,现在她丈夫只要一进货、卖货回来,她都要对着发票,和丈夫扳着手指头算个账,钱差了,要他说个出处;衣袋里隔三岔五也要用手掏掏。

何忠明心知肚明,也知道她在干啥,只是不与她计较罢了。

何忠明买卖越做越大,想到市里去租房开个店面,办个公司,形成产销一条龙,就同林大秀商量说:“咱这店铺一开,得雇个长相好的姑娘当销售。”

林大秀一听,脸一沉问:“租房我没意见,可你雇个姑娘干啥?”

何忠明说:“招揽生意呀!”

林大秀一跺脚说:“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吧!别说漂亮姑娘,只要我还有口气,丑八怪也没门。”

何忠明陪着笑脸点头说:“好,好,我听你的还不行吗?别生气了。”

何忠明还挺听话的,市里的店面开张后,漂亮姑娘真的没有雇,叫他的一个徒弟守在店内。林大秀对此很满意。

今天,她听到有人在外面吆喝讨水喝,就走了出来,见到是一个算命的,连忙招呼道:“先生,热茶是泡现成的,请到屋里来喝吧。”

林大秀为啥对一个算命瞎子这么热情呢?原来,她特别的迷信,屋子中央的桌子上供着财神菩萨,一年到头,香火不断。

平时逢上看相的,算命的,她总要拉住人家,让看相的看看,算命的给算算。

这算命的听她一让,也不客气,就跟在她身后摸进屋来,坐到客厅沙发上,喝了一杯不热不冷的茶水。

林大秀的算命神经就提起来了,她对算命老汉说:“先生,你来得正好,麻烦你给我算个命好吗?”

“行啊!”

算命老汉乐呵呵地说:“看你心肠这么好,命运一定也不错,请问,你要算什么呢?”

林大秀想想说:“算一算我们当家的吉凶祸福吧!”

算命老汉说:“好!请报上你丈夫的生辰八字来。”

报出生辰八字后,算命老汉掐着指头嘀嘀咕咕了一会儿,突然神色一变,抓起棍子,提上二胡,站起来慌慌张张地说:“哎呀!你当家的命不好算啊,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林大秀一见算命的要走,心中咯噔一沉:“先生,莫非我丈夫命不好吗?是好是坏你总得讲讲吧,我不会怪你的。”

“不!”

算命老大汉固执地朝门口走去,林大秀一把拉住他恳求道:“先生,你讲吧!就是我丈夫命再不好,我也认了。”

“真的吗?”

算命老汉半推半就地回到沙发内坐下,吞吞吐吐好半天说:“你的当家人命中有两个妻子啊!”

“什么?”

林大秀虽不完全理解,但两腿还是打起了颤,脸色也走样了,喘气也急促了:“这,这怎么会呢?”

“唉!”

算命老汉重重地叹了口气,显得很诚恳,说:“我与你素不相识,你对我可能不了解,我绝不是那种顺水推舟、顺情说话的江湖骗子,我要是骗你的话,我当然可以把算出的结果反过来告诉你。不过,话讲回来了,信不信由你,你若是愿意听,我实话实说,你若是不愿意听,那就算了!”

话已至此,林大秀即便是个无神论者,心里也是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呀!更何况,她是个有神论者,很相信这一套。

此时,她心上笼罩上一个难以抹去的阴影,后悔不及,唉,早知道如此,算这个命干啥?

但事到眼前,又由不得她将信将疑。

她心惊肉跳地问:“老先生,你说他命中有两个妻子,是咋回事呀?”

算命老汉用委婉的口气说:“你丈夫命有两个妻子,就是……是亡妻再续……”

“啊!”

林大秀一声惊叫,把算命老汉的话头打断了,她摇摇头:“不,我不愿意死,我想活着。老先生,你快给我指一条化解的路吧!”

算命老汉见她把心提到嗓子眼,仍不慌不急地说:“路只有一条,就是给你们当家的再娶一个二房妻子,只有这样,你才能逃过这劫。”

“这,这怎么能行呢?”

林大秀眼中含着委屈的泪水问:“老先生,还有没有别的路可走?”

老汉猛地站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除了此路,你别无选择。好了,我不打搅你了,我该走了。”

“哎,等等老先生,给您钱!”等林大秀回过神来,老汉已经走出门外了。

她急忙从衣袋中掏出一百元钱追出屋子,硬要往算命的老汉手中塞,可老汉死活不收她一分钱。

看着老汉东摸西探地远去的背影,林大秀心里不由得害怕起来。

迷信迷信,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她六神无主地等何忠明回来,把算命先生讲的话一股脑儿讲出来。

何忠明一听,瞪了她一眼说:“算命的胡说八道,这你怎么也信呢?”

林大秀气急败坏地说:“你不信我信!好啊,你巴不得自己命硬,把我克死了,找一个年轻漂亮的做媳妇,是不是?”

何忠明说:“你看看,你叫我咋办?我们都好好的,白头偕老多好啊!好,我不管了,你看着办吧!”

话虽如此,何忠明还是很体贴林大秀,见她茶不思,饭不想的,就陪着她坐着,一副无可奈何的哭相。

到半夜里,他见林大秀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又多嘴道:“算命瞎子算得不一定准。要不,我明天陪你到显灵庙去求个签吧!”

一句话提醒了林大秀,都说显灵庙的签是很灵验的。对,去求个签,看神佛又是咋说的!

可她死活不让丈夫陪着,何忠明只好摊了摊手说:“好,不叫我陪着你自己一个人去吧。”

第二天,林大秀独自上了村后几里外的显灵庙。不知怎么回事,抽了个签,道士竟和算命的说得一模一样。

这可把林大秀吓得面如土色,不能不信了。她跌跌撞撞走在回家的路上,反复权衡利弊,好死不如赖活着,但要想不死,明摆着的事,得按算命和道士说的,给丈夫暗中娶个小老婆,可这小老婆又上哪去找呢?哪个姑娘又肯愿意答应呢?林大秀不由犯难了。

回到家中,何忠明虽然对她百般温存,但林大秀仍处在精神恍惚之中。

何忠明见她泪汪汪的,一个劲地追问:“大秀,咋了,到底咋了?是不是病了?要不到医院去看看吧!”

问了半天,林大秀依然是一言不发。

到了半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她,突然推了推身边的丈夫问:“忠明,你不是想给店里雇一个漂亮姑娘拉生意吗?”

何忠明惊讶地说:“你问这干什么?不是你不愿意叫我雇吗?我早就死心了。”

林大秀苦笑一下说:“现在都啥年月了,我还这么封建干啥?我已经想通了,雇一个就雇一个吧!反正是为了给我们多赚钱。”

何忠明哈哈一笑道:“雇漂亮妞干啥?我就是少挣几个钱,也免得让人说三道四的。”

林大秀反驳道:“人家市里哪个店里没个漂亮的姑娘撑门面啊!”

何忠明振振有词:“市里是市里,我们是乡下人。”

“你现在不是在市里开店了吗?别人能干,你也能照葫芦画瓢。”

林大秀说到这里,像记起什么似的说:“不是传言你和一个叫兰花的小姑娘好吗?你把她请来吧!”

何忠明有点厌烦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你别这壶不开提那壶了。要雇你去雇吧,我睡觉了。”

一夜不行,林大秀就在第二天晚上,又接着开导丈夫。何忠明拗不过她,只好屈服了。就去了经常拉木料的村里,把那个兰花姑娘领到家中,让妻子过目。

兰花姑娘长得确实漂亮,苹果脸蛋,身材窈窕,亭亭玉立,见人爱抿嘴笑,一笑脸蛋上就出现两个迷人的小酒窝。

林大秀对她很满意,让丈夫把她安排在市里的家具店里。

兰花到城里后,何忠明往城里跑得很勤,可林大秀还嫌他跑得不够勤,隔三岔五就催促:“忠明,这几天你咋没去市里了?家里的事你少管点吧,有功夫多去家具店看看,兰花涉世不深,小心让城里人坑了她。”

何忠明也很听话,有时干脆住到城里不回来了。渐渐地,林大秀发现他讲究起穿戴梳洗了,将计就计,给他买了很多新衣服,让他穿。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时光,林大秀从各方面认定何忠明和兰花的确是好上了,觉得水到渠成,是时候了。

这天,何忠明回家来了,林大秀就把要给他娶个小老婆的事挑明了。

何忠明一听,吓了一大跳说:“什么什么,你从哪听来这鬼话,我可不干啊!这是重婚罪,犯法的呀!”

林大秀说:“这是算命先生和道士异口同声讲的,你命里要娶两个妻子,更何况我不承认,谁能知道。”

何忠明气呼呼地说:“瞎子和道士知道个啥?不过是一种巧合罢了,我说什么也不能答应。”

林大秀哇地一声哭道:“你个没良心的,黑心肝的,你是存心要把我往死里整啊!我嫁给你,跟你受了十几年的苦,家业创下了,你就盼我死是不是?好,你不依我给你娶小老婆,我就一头撞死在你面前了。”

说完,真的拉开架势,往何忠明身上撞去。

“别,别!”

何忠明吓得张开双臂,死死将她搂住说:“这,这可是犯法的事啊!”

林大秀哭着说:“民不告,官不究,我把兰花认作干妹妹,我当你的明妻子,她当暗的,同房的事,也只有你知、我知、她知,不让外人知道,悄悄地办了。我这辈子没求过你什么?看在儿子的份上,你也得让我多活几天吧,你就答应了吧!”

“好吧,你说咋办就咋办吧。”何忠明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又迟疑了一下说:“还不知道人家兰花答应不答应呢?”

林大秀见丈夫答应了,破涕为笑,自告奋勇道:“兰花那头,我去给她说。对,明天我叫她回来一趟。”

第二天,林大秀在家中置办下一桌丰盛的酒菜,又亲自坐车到市里,把兰花请到家中,拉到上座说:“兰花妹妹,你来好几个月了,只知道在家具店上班,姐姐也没顾上为你接风洗尘。今天找个机会,我们姐妹俩可得在一起好好唠一唠。”

兰花满脸绯红,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酒足饭饱之后,林大秀拉住兰花的手说:“兰花妹妹,我当家的待你不薄吧?”

兰花抿嘴一笑:“不薄。”

“那姐姐我呢?”

“也不薄。”

林大秀咧开嘴笑了:“这么说,你我相识,是有缘份了。那么,我们拜为干姐妹吧!”

兰花认真地叫道:“姐姐,我一来就把你当干姐了。”

“是吗?”

林大秀把话转到正题:“兰花,姐姐今天有一事相求,不知你答应不答应?”

兰花抬起头说:“姐姐,那要看什么事了。”

林大秀很不好意思地把要她给丈夫做小媳妇的事挑明了。

兰花一听,死活不答应:“姐姐,何大哥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已经有了家室,我才20出头,这不行,说啥也不行!”

林大秀苦苦哀求:“妹妹,算我求你了。忠明命中有两个妻子,难道你眼睁睁地看他把姐姐克死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她说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只有你能救姐姐了,我给你钱,给你五万元钱,赔你青春还不行吗?”

“姐姐,起来,快起来呀!你让我想想好吗?”

兰花费了好大的劲,把林大秀从地上拉起来。林大秀立刻走进里屋,拿出钱来说:“妹子,这是五万块钱,你点一下吧!

兰花接过钱,长叹一声说:“唉,这也许是我姐妹俩的缘份了。姐姐,我听你的。”

见兰花一答应,林大秀就高高兴兴地把丈夫从木材加工厂叫回来,趁热打铁,点起蜡烛、香火,并亲自主持,让两人在财神菩萨像前拜了天地,喝了合欢酒,送入她早已布置好的新房内。

看着丈夫和兰花进了房,关上了房门。林大秀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难受。

但她想到自己给何忠明生了两个儿子,凭这些也能把他拴住了,又宽慰了许多。

唉,为了自己多活些日子,让他们俩相好去吧!这个家只要终归在我和孩子手上就行。

何忠明与兰花在家中住了三天,就一块进了市里,再也不回来了。

至于挣得的钱,也不往林大秀手中交了。

林大秀耐不住寂寞,特地到市里去找何忠明。

店里那些伙计,往日见了她都挺尊敬的,如今却爱理不理的。

兰花出来迎接她,伙计们直把兰花叫师娘,仿佛不认识她大秀似的。

林大秀看自己被人遗忘了,心里很不是个滋味。何忠明外出办事没回来。她坐了一会儿,就再也坐不下去了,就抹着泪出了店门,哭着回到家中。

过不多久,林大秀就听到一个消息,何明忠被公安局抓起来了。

兰花和长相英俊的小徒弟铁柱,趁火打劫,把店里的家具全卖了,然后双双南下,做别的生意去了。

突如其来的一棒,把林大秀打懵了,这杯苦酒是谁酿成的,究竟是谁害了谁呀,尽管她还没弄明白,可还是念在夫妻情份上,到看守所去看望何忠明。

何忠明见了结发妻子,只是哭着告诉她,他是以重婚罪被抓的。

说来也巧,林大秀在回家的路上,又碰上了手拉二胡的那位算命老汉。

她拦住他问起丈夫的吉凶祸福。

没想到,老汉掐了掐指头,换了一副腔调:“你丈夫这个命啊!是个好命,他无病无灾,吉星高照,你们夫妻俩也会恩恩爱爱,白头偕老,厮守终身的。”

林大秀气得一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问:“那你一年前,为啥到我家中胡说八道,说他命中有两个妻子,我要被他克死?”

老汉挨了一掌,一下醒悟了:“你,你是那个木匠何忠明的妻子吧?唉!”

他委屈地叹了口气:“实话对你讲,求签算命都是假的,命中有两个妻子这话,是你丈夫何忠明给了我两千元钱,叫我找上门去对你讲的,他知道你信这个。”

“啊!”

林大秀恍然大悟:“这么说,显灵庙道士那儿,也是他花钱买通了的?"

“嗯!”

算命老汉点点头问:“你丈夫他现在——”

林大秀浑身一抖,咬牙切齿地说, “他遭报应了,进监狱去了。”

说完,一路狂奔,回到家中,将屋里供得财神菩萨像和香炉搬出去,砸了个粉碎。

一边砸,一边愤怒地骂道:“我叫你骗人,我叫你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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