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靠我资助的未婚夫高中状元后,勾搭上了尚书之女。
他对我说,“我的正妻之位不能是你,以你的身份,只能做妾。”
我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要我做妾?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1
我是大梁国第一首富之女。
最近,我沦为了京城第一大笑话。
被我资助的未婚夫高中状元后,背着我勾搭上了尚书之女。
一时间,我们的这点破事成为了京城老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事情是这样的。
上巳节那天,我跟闺中密友去郊外踏青。
郊外的大柳树下,我无意间看见一男一女共撑一把伞,举止亲密,男人的身影有些熟悉,很像我的未婚夫。
我的好友萧婉清也看见了。
她疑惑道,“那人是不是陆川?”
我笑道,“应该不是,他跟我说今日跟小侯爷去办事了。”
哪知,下一秒,那人的声音就打了我的脸,“云舒只是一介商贾,我的正妻之位她没有资格坐。”
萧婉清怒了,撸起袖子就要上前,“你供他读书考学,刚刚高中状元就攀高枝贬低你。”
“这个白眼狼,我今天必须要教训他。”
我拦住了她,冷笑道,“我要亲自动手。”
我往那对男女所在的方向走去。
低垂的伞面举高了,我与伞下的男人对视。
好家伙,这眉毛,这眼睛,这鼻子,这嘴,可不就是我那眉清目秀的新科状元,未婚夫?
陆川眼神有些错愕,“云舒?你不是说今日要去巡查店铺?”
我火气蹭蹭,上前质问,“我今日不来,哪能看到这样的好戏,她谁啊?”
那女子也问,“陆公子,她是?”
陆川眼神闪烁,回道,“她是我的表妹,云舒。”
又向我介绍,“这位是户部尚书千金,王四小姐。”
王嫣然浅浅一笑,“原来你就是那位资助陆公子的表妹,多谢你在他困难的时候帮助他。”
萧婉清听不下去了,忽然上前,举起我的手腕,露出陆母送我的翡翠手镯,“陆川,你说她是你的表妹,你陆家传家手镯怎么在舒儿的手上?我还真是看错你了,舒儿供你吃喝,供你母亲挥霍,你只不过是中了个状元就嫌弃她的出身?当时用她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舒儿的出身?”
“我今天要打死你这个负心汉。”
我拦住了萧婉清,目光却是在陆川身上,“你有什么话要解释吗?”
眼见围过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王嫣然见状,屈身行了一礼,端的是落落大方,“陆公子,想必你们有话要谈,我在这也不方便,那我就先回去了。”
陆川情急之下竟然拉住了王嫣然的衣袖,“既然撞上了,今日我就把话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
“云舒,我晓得你待我的情谊,只是尚书大人看中了我,有意招我为婿,嫣然对我也有意。我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我跟嫣然商量过了,等嫣然过门后,我会让你过门的….只不过,你,你一介商人,只能…..只能做妾。”
我照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冷笑道,“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当初我资助你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你许诺高中后要八抬大轿来娶我。”
“让我做妾?你还不够资格。”
陆川大概没料到,我会当众扇他耳光,顿时恼羞成怒,“云舒,你脾气不好,之前我就对你百般容忍,就你这般泼妇行径,除了我,看谁敢娶你。”
我冷笑,“这就不劳陆状元操心,既然陆状元现在攀上了高枝,想必之前在我家赊的账也不会放在眼里了,我是商人,不会做赔本的买卖,既然当不成状元夫人,那之前我给你花的那些钱,我会整理一份账单出来,还请陆状元早日归还。”
萧婉清卷起袖子就开骂,“陆川,我还以为你攀上的什么了不起的高枝呢,不过是尚书府的庶女罢了。”
2
陆川的生母是八品小官之女,然而生的美貌,深受老侯爷的喜爱,后来又生下陆川,被当时的侯夫人忌惮,施计将母子两赶了出去。、
大雪天,他们在路边冻得瑟瑟发抖。
是我路过搭救了他们。
给他们提供衣食住行,为陆川请名师。
陆川也很争气,在京城读书人中渐渐有了一些名气。
后来,侯夫人病故,陆川的母亲设计与老侯爷来了个偶遇,他们娘俩顺理成章的被接了回去。
陆川有出息,老侯爷也很看中他,陆川的母亲也摇身一变成了侯夫人。
陆川的身价也跟着水涨船高,更遑论,如今他又高中了状元。比他那个同父异母,只会吃喝玩乐的哥哥强多了。
人人都说,未来这小侯爷的位置,必定非陆川莫属。
也难怪他瞧不上我的出身了。用着我的钱,还嫌弃我商贾的身份,真是自私虚伪至极。
第二天,我便将这些年侯府花我的钱整理了个账单出来。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这几年侯府在我家店内竟签了这么多银子。
算起来足足有十万八千两,这些都是那些大的物件支出,还没算平常那些零碎送出去的东西。
犹记得半个月前,陆川的母亲看中我店内的一尊和田玉观音,我眼睛都不眨的送给了她,她拉着我的手,眉开眼笑说,陆川攒了八辈子的福气才能娶我为妻。
如今考了个状元,得了吏部尚书青眼,狐狸尾巴就全露出来了。
我将这些账单整理的明明白白后,命下人送到了侯府,并强令他们三天内务必还清。
不到一个时辰,门房就通传,陆川来了。
终于沉不住气了啊。
他身上穿的还是我给上个月刚给他裁的新衣裳,月白色的衣衫,将他衬的风流倜傥,温文尔雅。
我忽然想起,我与他也曾有过一段美好的岁月。
春日里,杏花开的正盛,陆川摘了一支最美的插入我的鬓中,温柔道,“舒儿,遇见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荣幸,我必护你生生世世。”
现在想起来,这话真是让人恶心。
陆川向我走来,笑得有些不自然,他说,“舒儿,昨日是我不对,说话不经过大脑,你原谅我吧。嫣然这事是我考虑不周,我跟母亲商量过了,待嫣然生下孩子,我会迎你进门。”
我冷笑,“迎我进门?以什么身份?妾室吗?”
陆川摸了摸鼻子,低声道,“不行吗?”
“舒儿,我心里是有你的,只要我们一起相守着,不就行了吗?嫣然也是个识大体的女子,定然不会为难你的。我保证将来你过门了,我绝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
呵,大概是还不起钱,换套路了,开始跟我打感情牌了。
我翻了个白眼,“不让我受委屈?那你现在做的这些事,难道不是让我受委屈吗?陆川,是你跟我说要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可不是我逼你的,如今最先违背誓言的也是你,怎么还怪我绝情了?”
我声音陡然一高,“少说废话,钱准备好了吗?”
陆川急了,往前逼紧两步,声音从牙齿缝里挤出来,恶狠狠的,“云舒,从前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一心一意为我,可是我倒觉得你自私自利。”
我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样的说法从何而来。
“你是商女,你该知道的!你能力出众又如何?你的身份注定难登大雅之堂,你要认清楚你的身份!”
“如果我是普通人,我会毫不犹豫娶你为妻,可是我要入官,将来要出入官场,同僚知道我的夫人是个商人,该如何看我?你为什么不能做妾?你凭什么不可以?”
“我的爱都给了你,难道还不够吗?”
“名分就那么重要?你为我牺牲退让一点就不可以吗?”
原来他是这样看我的。
我是商人,但是我从来不自卑,更不觉得商人地位卑贱,我得到的每一两银子都是正途所得。
但是我知道很多人看不起我的身份,我并不在乎他们的态度,可我在乎陆川的态度。
我以为他与旁人是不同的。
我冷笑,“陆川,你原本就没打算娶我当正妻吧,你是不是以为说两句爱我,我就会乖乖听你的安排,给你当妾,奥,不,确切的说是继续当你的钱袋子。”
“舒儿,我…..”陆川还想解释。
我摆手打断他的话,从袖子中拿出备份的单子抖开给他看,“跟你核对一下,你跟你娘,一共在我云家名下五十家店铺签单一千五百五十次,共计白银十万八千陆佰伍拾贰两四钱,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零头不要了,给十万两就行。”
陆川急了,“舒儿,你非要这样斤斤计较吗?”
“咱们的感情,不比银两重要吗?难道你非要毁了我的前程才罢休?”
竟然还在指责我。
我道,“你的前程与我何干?你不是已经攀上了尚书大人了?还在乎这点银子?”
我不屑得看着他,“陆状元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诓我不想还钱罢了,我没功夫与你闲扯,三日内,我必须见到钱,不然咱们官府见。”
陆川见我软硬不吃,急了,“云舒,京城人人都知道,你与我厮混那么多年,你不嫁我,我看哪个愿意娶你。”
我伸出三根手指道,“我的事不用陆状元操心,限你三日内,将欠我家的帐还清,咱们好聚好散,就当我的这些年的真心喂了狗。”
3
陆川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走后,我越想越生气,我云舒除了他还没人要了不成?
恰巧此时,萧婉清来找我。
见我一脸气愤开导我,“得亏你没有跟人渣成亲,若成了亲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别郁闷了,本小姐今日送你份大礼。”
我没什么兴趣,“什么大礼?”
萧婉清神秘兮兮道,“礼物在门口的马车内。”
“万花楼的男花魁,不仅长得风华绝代,脾气还好,又懂事嘴又甜,见了他你就知道,什么才叫美人,去看看嘛!”
“不去!”
“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万花楼的老鸨,将他带出来的,青霄公子轻易不出门的。”
这个青霄我倒有所耳闻,据说他是京城少女乃至少男的梦中情人。
这些年,我只围着陆川转,身边的异性少之又少。
耐不住萧婉清的一腔热情,我勉为其难的挑起车帘:“青霄公子,请……”
我的笑容僵在脸上。
车中人瘫软斜倚车壁,长发遮面,已昏死过去,白衣上斑驳点点,尽是血迹。
我疑惑的看向身后的萧婉清,“??”
萧婉清见状大叫,“啊!他不是青霄,他是谁?”
我无语,“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上前拨开他脸上的长发,喔霍,好一个绝色美人,我将手指伸到他的鼻子下面,想要确认他活着没有,手腕忽地被握住,紧接着他漂亮的凤眸睁开来,冷光乍现。
眸子里满满的杀气!
他薄唇轻启,有气无力:“你谁?”
我:“一个平平无奇的…..富婆?”
“我这是在哪?”他又问。
我:“我家门口。”
他闻言要起身,挣扎了半下,晕倒在我的怀里…..
我扭头问萧婉清:“什么情况?”
萧婉清,“我不知道啊,我这厢跟万花楼老板生意谈妥,出来门口,人已经被安安稳稳的送到了车上,我还特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绝美的一张睡颜,当时他身上还盖着一件披风,我也没注意他身上有没有伤啊。”
我,“…….”
确定是接错人了,眼下,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萧婉清,“别愣着了,先救人要紧。”
我白了她一眼,好像这祸不是她闯的。
我见车内还放着一件披风,无奈将人一裹,抄起抱下了车。
萧婉清紧跟其后。
大夫为他开了药,我将药塞进萧婉清手中,“你带来的人,你负责。”
萧婉清往后退了一大步,“不行,我害怕,我晕血,还是你来吧。”
我,“……”
我就知道,这个不省心的,就会给我找事。
上药时,我手刚触上萧京墨的腰封,他再度醒了。
这次他神色更冷,钳我手腕的手死紧:“你意欲何为。”
我,“给你上药。”
他低头看了看床头的药箱,面皮仍旧紧绷,苍白的脸,面如寒霜,道:“你出去,我自己来。”
哈,还挺高冷,以为我乐意伺候他似得。
我将药瓶一丢,转身就走,“好,你来。”
临出门,我回头,他正要宽衣的手一顿,抬眸看着我。
那防备的眼神,还真把我当女流氓了?
4
门外,萧婉清站在离我远远地,低头忏悔,“现在怎么办?”
我瞥了她一眼,“当然是你带回去。”
萧婉清连连摆手,“不行,不行,我要是带个陌生男人回去,我爹会把我打死的,不合适,不合适。”
“怎么?你不合适我就合适了?难道我就不是女人了?”
萧婉清上前讨好的摇着我的胳膊,“你是大梁女富婆云舒,你有的是房子,随便将他安置在一处,等他养好伤赶他走就是了。”
我冷哼,“你倒是将自己惹的祸推的一干二净.”
萧婉清,“那我还不是为了你嘛。那个我忽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萧婉清一溜烟跑了……
我望着房门陷入沉思,方才看那人的伤,明显是箭伤。
那人气质也非普通人。
留他在家,会不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待会该怎么委婉的赶他走呢?
该死的萧婉清,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我。
说什么给我找美男消遣,我看她是嫌我命活的太长了。
思索间,院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门房小厮跪在我面前请罪,“大小姐,奴才无能,没能拦住他们。”
话音刚落,陆川和他母亲紧随其后而来。
陆母满脸堆笑道,“哎吆,舒儿啊,如今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啊,这些狗奴才,拦着我不让我进来,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他们。你跟陆川的事,我听说了,都是这个陆川的错,我今日带他特意来给你赔罪。”
我淡淡道,“赔罪倒不必了,赔钱就行。”
陆母脸色僵硬片刻,挤出一丝笑,“舒儿,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咱们不都是一家人吗。什么赔钱不赔钱的,呵呵。”
她上前拉住我的手,“舒儿,我已经与川儿商量过了,待王小姐进门,川儿会以平妻之礼迎你进门。舒儿,伯母最喜欢的就是你,这样你可还满意?”
这母子俩算盘打的真响,既不想舍弃尚书府那边的好姻缘,又拿不出钱来还我,竟然厚着脸皮来哄我。
若是从前,我必定会心软。
而今,我看着陆母身上穿的绫罗绸缎,头上戴的金钗,手上戴的玉镯,无一不是从我家店铺佘去的。
他们大概还想拿我当冤大头吧。
陆母见我不语,暗暗递给陆川一个眼色。
陆川跨到我的跟前,握住我的手,“舒儿,你素来聪慧,应该懂我的不易,尚书大人的抬爱我如何拒绝?”
“但是我的心都在你的身上,我对你是一心一意的。昨日我说的那些话你不要放在心上,是我口不择言了。”
“你若还生气,尽管打我,我绝不还手。”
说完,他竟然跪在我的面前,拽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招呼。
我甩开陆川的手,“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与陆公子已没有任何关系,限你们三日内,将欠款归还,不然我就告官,让官府处理此事。”
陆母闻言,不再伪装了,她大怒,“云舒,你别不知好歹,我与川儿是真心喜欢你,才为你百般回旋,你竟说出这种话。”
我懒得跟他们掰扯,喊下人来将他们赶出去。
谁知,陆母力气很挺大,挣脱开了小厮的钳制,大家都始料未及,陆母朝我扑了过来。
眼见那张大手就要扇在我的脸上,我蓦然被一股力量向后拉去,随后,我就跌进一个温热的怀里。
5
我抬头,只看见“青霄”优美的下颌线,他略微发白的嘴唇紧抿。
我依稀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我,“你怎么出来了?”
“青霄”没搭理我,眼眸冷冷的瞧着陆家母子,“擅自闯入别人府中撒野,按律例你们要吃三个月的牢饭。”
陆母愣了一下,“你谁啊?我在跟我未来媳妇说话,有你什么事?”
我轻轻开口,“还不赶紧把乱叫的疯狗给我赶出去。”
陆母怒道,“云舒,我说你怎么如此绝情,油盐不进,原来早就暗地里勾搭上野男人了?荡妇,无耻!”
“聒噪,丢出去。”话音刚落,一黑影从天而降,左手抓陆川右手抓住陆母,耍的一下跳上屋脊不见了,院中只余俩人的惊叫声。
我,“……”
一切恢复了平静。
我的贴身侍女脸色微红的喊我,“小姐,您….”
我不明所以,“怎么了?”
很快,我才反应过来,我人还依偎在“青霄”怀里。
我抬头望着他,他着实生的美。
美,而危险。
心脏没出息跳乱了节奏,我赶忙站了起来与他拉开距离,“那个,刚才多谢你出手相助。”
“青霄”默默捂住了腰部。
白衣上血迹斑斑,大概刚才扶我的时候又扯到了伤口。
我连忙将他扶进房中,坐在床上。
美人顺从的坐在床上,手捂住腰腹,冷冷的地凝视着我。
我舔舔下嘴唇道,“刚才谢谢你帮忙,其实,也不必你动手,我….”
他冷声道,“我不是帮你,是他们太吵了,扰的我睡不着。”
好吧,自作多情了我。
“那个,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他定定的看着我,“姓梁,名子修。”
“原来你本家姓梁,还是个国姓。”
我,“梁公子为何出现在我家马车上?”
他道,“这要问问我的随从。”
我,“你的随从?就是刚才将陆家母子丢出去的那位?看样子武功十分高强。”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是遭到了追杀,你的随从将你丢在我家马车上,自己去引开追兵?”
梁子修没有否认,只是用那双深邃的眼眸看着我。
我舔了舔嘴唇,思忖着该怎么样委婉的撵他走,我可不想因为救他他一次就惹上什么可怕的人。
抬眼,发现他眉头紧锁,似乎忍着巨大的痛苦。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就是有优势。
就连痛苦的模样都比别人要惹人“怜爱”。
我真不是人啊,人家都受了这样重的伤,我还在这想着赶人家走….
“那个….”
“云舒姑娘….”
我俩同时开口。
我挠头,“你先说。”
他浅笑,“云姑娘,我受伤纯属个人恩怨,我一没杀人放火,二没触犯律例,日后也不会有任何作奸犯科之举,你大可放心。”
“我此来京城是因为有要事在身,机缘巧合之下,临时决定借贵府养伤,不会耽搁太久。至于是什么要事,你别问,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他:“该你了。”
“云姑娘?”
我被他笑容晃花了眼,竟然看呆了,回过神来,脸颊上有些微烫。
梁子修继续道,“我可以付给你钱。”
跟我大梁第一富婆谈钱?
我,“你觉着我堂堂首富会缺钱?”
梁子修好像有些苦恼,“那你想如何?”
我咂嘴,“我暂时没想到,等我想到再说,你好好养伤吧。”
梁子修的伤恢复的很快,不到三天,就能早起锻炼身体了。
天色蒙蒙亮。
梁子修穿一身黑色劲装,在院子中舞剑,端的是美人如玉剑如虹。
剑风看似柔和,却招招致命。
舞毕,我拍手称赞。
汗水打湿了他的鬓发,梁子修接过他的侍从梁安递过来的毛巾,边擦汗边向我走来,我的视线不自觉下移,唔,细腰长腿,身材相当完美。
梁子修挑眉,“看够了吗?”
我将目光放在他的脸上,“今日找梁公子是有事商量。”
“当初,我收留你时,你让我提要求,我没提,现下有个事,需要梁公子帮忙。”
梁子修,“何事?”
我挠了挠头皮,“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请梁公子陪我参加个宴会。”
梁子修深深的看着我不说话,他的随从梁安急急开口,“公子,不可….”
我道,“如果梁公子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公主在宫中举办了宴会,邀请了那些榜上有名的才子们参加。
表面上是说,为才子们庆贺,实际上不过是拉拢人心的手段。
陆川是状元郎,自然受到了邀请。
只是不知道为何,我竟然也受到了邀请。
带着梁子修,必要时可以找回些面子。
虽然,我并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但是,我也不想当众被人嘲讽。
我见梁子修面露难色道,“梁公子既然有困难就算了,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我刚要转身,梁子修在我身后开口,“我可以去。”
梁安,“公子…”
梁子修,“我有数。”
我挠了挠头,“那个,还需要你扮演一下我的….相好的。”
梁安急了,“你不要以为我们在你家住了几天就提这样无理的要求。”
梁子修面上一红道,“需要扮演到什么程度?”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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