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3年我出生在吉林省九台县,到了1967年,我15岁了。如果说我国的地图像一只雄鸡,那么九台县城的位置就在这只雄鸡的眼睛那里。这里是黑土地,而且四季分明,冬天非常寒冷,夏天也很炎热。
那时候的九台县城面积不大,从东道口到西道口有1km,从小南河到大市场也有1km。那时候的九台县城也就是一平方公里多一些的面积,周围都属于郊区了。
在九台县城的周围,一共有十个种植蔬菜的生产小队,我爸上班的那个生产队是三队。那时候老百姓都管那里叫做“穷三队”,其余的生产队都比“穷三队”富裕。
这十个生产队种植蔬菜,不种植粮食,社员和家属们都和城市里的居民一样,都吃供应量,到粮食所去领粮食。生产队每个月到月底开工资,到年末的时候再结算分成。
在铁道南的五队和六队比较富裕,年末分成的时候,比“穷三队”的社员要分的多。三队的地势比较凹,菜地周围有很多水泡子,我家菜地的周围也有很多水泡子。
在我出生的时候,我家和圆圆家是近邻,我们住一栋房,都是房产公司的房子。我家和圆圆家的火炕都连着,中间隔着一道间壁墙,这一道很薄的墙和天棚平齐。
大人如果翘起脚来,伸着脖子就能看到对面,我也经常踩在凳子上,去看圆圆家的一切情况。两家大人相处的很好,我和圆圆也口头订了娃娃亲。在我11岁的时候,我家搬家了,搬到西边了,离我们学校很近,离我家菜地也近了。
在我13岁的时候,我家又搬回来了,搬回了原来的居民组,但是不是原先的房子了。以前我家和圆圆家紧挨着,窗前就是一条马路,雅琴家就住在这条马路的南边。
雅琴家和圆圆家隔着一条马路,雅琴家的南边儿还有一栋房子,我家住在雅琴家南边儿这栋房子里面。我们两家有10m的距离,我家的后窗户对着她家的前窗户,我家的后院连着雅琴家的前院。
我家搬到西边儿去,我爸又处了一个朋友,在九台粮库扛麻袋的张大叔。张大叔的老家也是沧州人,张大婶和我妈也非常好,他家大儿子是一个盲人。虽然眼睛看不见,他却会安装收音机,我也非常有兴趣,经常到他家里去。
我管这个张大叔叫做西头张大叔,管圆圆他爸爸叫张大叔,这两个张大叔家跟我家的关系最好。小时候我和圆圆在一起,不愿意带雅琴一起玩。现在我家和雅琴家住前后屋,雅琴经常来找我。
我带着圆圆和雅琴来到我家的菜地,天气非常炎热,我们准备到人工河去洗澡。
我脱下了裤子和上衣,穿着一个小裤头下了水,小时候我们一起来洗澡的时候,我经常光着屁股,现在不好意思了。
雅琴和圆圆穿着衣服下了水,人工河的水不太深,大约有1m20左右。河底下很平整,没有石头,也没有淤泥,我们站到河里面,刚刚露出来一个头。
我的身高1m63,圆圆和我差不多,雅琴还要高一些。圆圆的脸和身材就和她的名字一个样,她长得胖乎乎的,脸上总是笑眯眯的,头上梳着两条大辫子。
雅琴身材高挑,皮肤白嫩,她爱说爱笑,心里面藏不住事儿。我们下到水里以后,虽然穿着衣服,但是衣服紧贴在身上,也显露出来身材。雅琴的身材凹凸有型,我看着她也会浮想联翩。
上午9点多钟,这一段人工河里,只有我们三个人。我们打狗泡,打水仗,玩的不亦乐乎,在水里面玩一会,我们又到岸上去待一会儿。浑身湿漉漉的,我们三个人一边玩一边开玩笑。
可能是同性相斥吧,圆圆和雅琴两个人在一起经常炒嘴。
雅琴看着圆圆胖乎乎的身体说:“你看你长得越来越胖了,你就像一头肥猪。”
圆圆不高兴了,她对着雅琴说:“我看你就像是一个骚狐狸,长得和电影里面的女特务差不多。”
两个人一边吵嘴,一边抓起地上的泥土,向对面的衣服上面扔。湿衣服上面粘的都是泥土,两个人又下水了,我也跟着下到水里面去。两个人经常吵嘴,我也接不上话,我感觉到还是不说为好。
我们三个人又玩了一会儿,这时候对面的岸边上来了一个成年人。这个人有30来岁的年纪,他站在人工河的对面,看着我们三个人在人工河里面洗澡。
这一条人工河不太宽,也就是有10m左右,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对面岸边上的那个男人。这时候,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裤头也没有穿,光着屁股下到了水里面。
他距离我们不太远,我们三个人都看到了,雅琴和圆圆害羞的用手遮住了脸。看到那个成年人下到水里,我们三个人连忙爬上岸,我坐在人工河的岸边。
圆圆和雅琴两个女孩儿躲进了那片坟地里,这里的草差不多有一人高。两个人坐到了坟地里的那个倒在地上的石碑上面,脱下来衣服和裤子,用手把水拧干。
坟地里的杂草非常茂密,在外面也看不到里面的人,看不到她们两个人干什么。
我坐在岸边上,看着河里面那个成年人洗澡,那个人在水里面玩了几分钟,然后就上岸了。他穿上衣服以后,一弯腰就进了岸边的黄瓜地里面,他去偷黄瓜了。
人工河西面的菜地,就是“穷三队”的黄瓜地,这一天,是生产队的“温虎子”在看菜地。在这片黄瓜地的北边,距离二十多米远,是生产队的水泵房。
“温虎子”手里拿着一杆红缨枪,正在水泵房里面乘凉,他看到那个人了。“温虎子”看到有人进了地里偷黄瓜,就赶过来了。
在我爸上班的这个生产队里面,有一狼,二虎,三只狗。我哥的外号叫“老狼”,这个一狼说的就是我哥。我哥从小就爱打仗,他打仗敢下死手。
生产队里有一个“温虎子”,还有一个“赵虎子”,都是爱打仗的年轻人。还有兄弟三个人,叫大狗子,二狗子,三狗子。
他爸爸和我也是朋友,这个人姓周,周叔叔喜欢鼓捣收音机。周叔叔因为用收音机听短波,在那时候叫做收听敌台,周叔叔被别人举报,蹲了18年的监狱。他的三个儿子也受到了牵连,大狗子18岁是成年人了,在生产队被批斗。
我哥比我大四岁,他已经19岁了,我哥偷偷摸摸的和几个人到外地去干活儿,从春天走了,还没有回家呢。我哥到外面打零工,在那个时候叫做外出单干,由于我家在县城里面住,也没有人注意到。
生产队社员的家属们,到了18岁都要到生产队去上班。那个看地的“温虎子”和我哥一般大,以前和我哥打架,他们这些人都甘拜下风,打不过我哥,我哥的手非常黑,打仗敢下死手。
我看到“温虎子”拿着红缨枪去追赶那个人,我就喊圆圆和雅琴出来看热闹。圆圆和雅琴在坟地里的草丛里面,穿好了衣服,我们沿着人工河这一边,通过铁路桥来到对岸,去追赶他们看热闹。
“温虎子”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在东北这个地方,外号带“虎子”这两个字的人,都是一些性格比较直的人。“虎子”这两个字是贬义词,表示这个人的心眼儿有点儿少,有点儿缺心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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