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6属虎的什么时候有正缘(1986属虎的姻缘在哪个方向)

迟段认识大芳,全是因为她妹妹小芳的牵线搭桥。

而迟段认识小芳,则又是因为廖洁的牵线搭桥。

廖洁从广东珠海回到金山县,计划回乡扫墓时,在懒猫的科技公司喝茶,微信聊迟段我,叫迟段从市里回金山县陪她们喝茶。

廖洁从今年春节过后去珠海,到现在才回来,每次回金山县,她都爱带几个姐妹回来。她聊迟段,是希望他又给她带回的姐妹帮看相和预测。

大部分人不自信和迷茫的时候,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就喜欢有高人指点迷津。

迟段上次给廖洁芳和她的姐妹看过面相和手相,所以她在姐妹中吹嘘,把迟段吹捧成大师或高人。

这回不知廖洁芳又带回了几个妹子,不然她不会这么催促迟段快点从市里回来的。

迟段从市里开车回来,到了懒猫的科技公司,见到廖洁芳与一个更年轻的妹子在茶桌边一边喝茶一边等他。

廖洁芳说:“这是小芳,她姐姐叫大芳。你先上楼吃饱饭,我们吃过了。饭后才下来帮永芳看看手相,预测一下。”

小芳皮肤白皙,一头秀发,体态胖瘦适中。她见了迟段就直夸他的皮肤白,气色好。末了,也是先叫迟段上楼吃饭先。

楼上,懒猫跟几个男人在吃鱼,迟段跟懒猫是好兄弟了,也就不客气,跟客人点头打个招呼后就拿起碗筷吃将起来。吃饱饭后,下到二楼,廖洁急忙搬了把椅子在小芳旁边,叫迟段坐。

小芳倒也大方,对迟段说:“迟哥,要是你帮我认真看了,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你。”

迟段听了,脸马上红了起来。这个妹子说话太让人难以招架了。迟段只好说:“不需要,你发两块钱的红包给我就行了。”

迟段本来不想帮小芳看的,奈何她把两只手直挺挺地伸到他面前,白晃晃的,像两节白莲藕一样。没办法,不好拒绝了,就帮她看起手相来。

看相预测之类,信则有,不信则无。有些东西不是改变得了的,比如迟段,自己会预测会看手相,现在第二次婚姻不也是以失败告终了吗?

有些东西,真的难以改变吧,只能认命。

迟段帮小芳看完手相,就叫小芳不要太信这些。

小芳问:“为什么?”

迟段说:“有些东西还是看不准,算不准还好。算准了人会消极悲观。”于是就把自己前些天离婚的事跟廖洁芳她俩说了。

廖洁说:“我不信,真的?”

迟段说:“真的。”

小芳说:“没事,我姐也离婚了,我可以把我姐介绍给你。我姐很漂亮的。”说完,她从手机里调出她姐姐大芳的照片。确实是个公认的美女。

“你看,我姐美吧?”小芳问。

迟段说:“美啊。要不你把你姐的微信推荐给我吧。”

小芳说:“不行,我姐不会随便加别人微信的,不能这么便宜了你。”

迟段就怪小芳小气。小芳不接话,直接转移话题,问迟段:“洁的鼻子好看吗?”

迟段刚才第一眼看到廖洁时差点不敢认,她鼻子变高了,眼睛变凹了,鼻梁山根处,皮下还有乌青。

迟段问:“洁芳你整容过鼻子了?”

廖洁芳说:“我垫高了点,好看吗?”

迟段实话实说:“不好看,不自然。我都反复交代你们别去弄鼻子,干嘛弄鼻子呢?鼻子也代表丈夫,弄过后丈夫就相当于受伤了,对婚姻肯定不利的。”

小芳说:“这样的吗?我嫌我的山根太低,我还说准备去垫高我的鼻子呢。”

迟段说:“凡是整过鼻子的女人,100%的会婚姻不如意,凡是整容过鼻子的,我也不帮她们看婚姻了,因为看不准了,好婚姻也变坏了。我屡次交代过洁芳,洁芳就是不听啊,晚了,又花钱又不讨好。”

廖洁芳说:“那我回珠海后又取出来?”

迟段说:“那随便你呀。真可惜了,你花了冤枉钱,有弄鼻子的钱,够请我们吃几次大餐了。小芳你注意啊,千万别去弄你的鼻子。不要动不动就去整容,它是上天给你的福德,父母给你的福德,动你的福德就是败坏自己福德之道。”

小芳又说她想要孩子了,可是现在体虚,怕冷,一直没怀得上孩子,叫迟段摸一下她的手腕,看过到底有多冷。

迟段于是教了几个祛湿除湿的方子给她。

这时,楼上吃饭的人吃饱下楼了,一起坐在一起喝茶。过了一会儿,迟段起身告辞。廖洁和小芳见迟段走了,她们也回去了。

廖洁在离懒猫科技公司不远的滨江华府里买有一套小三居,小芳和其他姐妹跟她回金山县都是住在她家里。

第二天就到了清明了。大家各自回乡给祖宗上坟,也就没有联系。

三天之后大家扫完墓了,都回到了金山县县城。离清明假期结束还有两天时间,廖洁就微信问迟段计划去哪里玩,她说小芳也还在她家里。

迟段很早以前就从抖音里看到海螺县的千年古寺金山禅寺的视频。心向往久矣,并提议说想去海螺县的一个古寺游玩。

小芳开始觉得这计划不错,后来她百度了一下,知道要走将近一个小时的山路,心里就打了退堂鼓。不过她还是希望迟段约她俩去玩的,去哪儿玩都行。

迟段不是很想陪她俩去玩,他怕花钱。只有他没去过,自己又想去的地方,他才感兴趣。

迟钝跟曾敏洁离婚后曾敏洁要去了大部分财产,而且还不肯还债,债就落到迟钝身上了。

熟人都说迟段,这样签离婚协议太亏欠自己了,可是迟段倒不这么看,他觉得曾敏洁是个有狂躁症的女人,能不刺激她就尽量不刺激她了。

万一刺激到曾敏洁的神经,人发癫了,孩子的养育就受影响,这是个大问题,另一个原因是迟段以为财产迟早是孩子的,曾敏洁百年时也带不走,与其争一个使用权,不如提前给过孩子,以免为此争得面红耳赤。

夫妻离婚争吵得太伤情,影响妞妞的学习,也会破坏了父母的形象。

债背下来是要还的,债没还清之前,迟段都不会活得轻松,所以凡事没有结果的事,耗时、耗力、耗财的事,迟段都不想去做。

因此,廖洁她俩想约他去玩,意味着他要出钱,不是他爱去的地方他也就不想去。

迟段不知道廖洁对他有没有那个意思,反正现在他对她是没了兴致。以前他还是觉得廖洁芳看得一下的,可是这次廖洁弄过鼻子以后,他就觉得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迟段有时想不明白,女为悦己者容,偏偏很多女人打扮和整容的时候,不爱征求喜欢自己的男人的意见,一意孤行,把自己打扮得妖里妖气之后才回过头问男人,男人当然会碍于面子,嘴上说好看,可心里不满意不高兴。

其实男人真的不喜欢女人太过于打扮自己,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天然去雕饰,犹如出水之芙蓉。这一点没有几个女人真正懂男人的心。

迟段见小芳怕走路去朝圣金山禅寺,第二天也就不约她们,他在懒猫的科技公司陪懒猫喝了一天的茶。

近一两年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懒猫的公司生意也不大理想,钱进账少了,人也变得疲软,因此缺少走动,懒猫就肥得像只牛蛙。

懒猫跟廖洁的熟悉程度比迟段跟她还熟,廖洁她俩一天猫在家里无聊地玩手机,就微信问懒猫去哪里玩了,懒猫不想她俩过来打扰他们两个男人的清欢,就装糊涂没回复她。

到了晚上下雨了,小芳觉得无聊透了,就微信约迟段过廖洁家喝茶,迟段不想去,因为没有去过,夜里造访美人,怕自己太激动,他心里隐约有点期待,期待什么又说不上来,朦胧到形容不出。

小芳耍起了性子说我就要你过来。你说你会调体虚,你过来帮我调一下。

廖洁在微信语音里也叫迟段快点过去喝茶,说茶都泡好了。

迟段只好硬着头皮开车过去,等冒雨进到小区,找到家门已是夜里九点。坐下来喝了两口茶后,小芳说:“迟哥,我听廖洁说你还学过瑜伽?”

迟段说:“是的,学过理疗瑜伽,所以我也有点会按摩,我觉得街上的养生馆的技师手法都不如我,她们很多是乱按的。”

小芳听了马上顺杆爬,说:“我的脖子好累啊,你帮我按一下,我试一下你的手法。”

迟段起身就走到小芳身后,叫她正襟危坐,然后正儿八经地帮她按起了脖子和肩膀。

小芳舒服地赞叹道:“廖洁,他真的好会按呢,按得好舒服啊,等下叫他帮你按一下。”

廖洁可能意识到迟段对她不来电,便说:“我不按。”

大约按了有十五分钟,小芳怜惜起迟段按得累了就叫停了,然后三人坐在沙发上继续喝茶,聊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迟段觉得挺无聊的,他第一次造访廖洁家,没带礼物也没买水果,觉得过意不去,就打了个红包放进茶几的抽屉里。

廖洁见了推迟不肯收,用手来抢。迟段说:“这是我们本地的风俗,你就领了吧,图个大吉大利,因为你的是新房呀。”

廖洁只好同意迟段将红包放进抽屉里。迟段再坐片刻后就提出告辞了。廖洁起身说:“没什么事回去那么早干嘛,再聊聊嘛。”

迟段说:“回去要洗头。”

临出门时廖洁说要送瓶洋酒给迟段,她在珠海是做酒行生意的,所以带了很多酒回来,家里的厨窗格子都摆满了酒。

迟段拒绝,说自己不喝酒也不需要送酒给别人,要酒用来干嘛?

廖洁说:“那我送幅画给你吧。”

迟段就来了兴致说:“画可以,酒就不要了。”然后回到客厅的沙发坐着。

廖洁就去卧室把她收藏的画搬出来,一共搬了有十几幅,搬出来后一幅一幅的拆封,伸展开来让迟段和小芳欣赏,同时介绍作品出自哪位画家朋友之手。

画作中有些是行画,有些是写意画,有些是工笔画。有认真画的,也有草草几笔写成的,连不会欣赏的小芳也凭直觉点评起画的好坏来。

廖洁说:“这几幅是我收藏的,其他的任你选两幅。画作都是画心没有装裱过的。”

迟段选了一幅琵琶、一幅写意花鸟,然后看看时间,到了11点多了,欣赏画作后时间特别容易过,卷了画后,就提出告辞,临出门时还高兴的补上一句:“今晚上我赚大了。”

接下来的几天,迟段没聊廖洁,她俩也没聊他,过了五天后迟段问廖洁,你们是不是都下开珠海了?廖洁说她下开珠海了,小芳去海螺县了。

小芳总把自己当成福建人,迟段问她是哪里人,她说是福建的,可现在她回海螺县终于露出了马脚。

廖洁私下里跟迟段说过,小芳是海螺县人,嫁去福建,然后现在跟她老公在珠海做快递行业。

廖洁把小芳老家的乡镇都透露给迟段了,他还以为迟段不知底细呢。

其实小芳在所在的乡镇只有一个村子姓李,迟段的朋友在海螺县当县长,就是小芳村子的。

小芳不跟廖洁同时回珠海,明显就是回老家小住,迟段白天要上班,晚上要画画和写作,也没有多少心思与小芳她们聊。

大概过了十天,小芳却主动联系迟段。

那时迟段正在早餐店里吃早餐,小芳发了语音过来问迟哥今天去哪里玩呀?

迟段说我正吃早餐呢,你有节目安排?

小芳说要不你来海螺县玩吧,不然过几天我就下开珠海去了。

迟段说,我还说准备画完一幅画呢,才画到一半,计划今天画完的。

小芳说别画了,你过来玩吧,带我和姐姐去玩,我介绍姐姐给你认识。

迟段说,不行,你得先把你姐姐的微信推给我,我才愿意过去,这是条件。

小芳只好把大芳推给迟段。迟段加了大芳好友后,对大芳说,谢谢你妹妹,藏着掖着,现在终于舍得把你推给我了。

大芳回道,妹妹说你人很好。

迟段说,等会见,我现在回家拿蜜糖给你。

大芳说,好,注意安全。

小芳说,我姐姐家养了很好吃的土鸡今天给你带一只回去尝尝。你帮我去了廖洁住的小区的门卫室里拿个快递带过来。是衣服来的,邮寄到了她小区的地址了。

迟段回家拿了蜜糖,然后驱车去廖洁家所在滨江华府小区,拿了快递就准备出发。

此时小芳微信中说你开车慢点,我姐姐要午休,你过到来她也午休好了,我去抓只鸡先了。

迟段说,鸡就不抓了吧,我的车上不喜欢放动物的,小芳说要不我拿去市场上叫人帮你杀好放车上。

迟段,想想今天天气炎热,杀了放车上很容易臭的,加上他离婚后就是一个人,一只鸡也吃不了,就说鸡不杀了,我去见你两姐妹就踩死一只鸡我于心不忍,如果有鸡蛋你不如送点鸡蛋给我。

小芳就去数了数鸡蛋,说有90枚全送给迟段。迟段听了吓一跳,90枚这要他吃到什么时候,就推辞道,不要那么多,有20枚这样就够了。

说完这些迟段就慢悠悠地开车往海螺县赶去,小芳和大芳是住在妈妈家。娘家在海楼县的金城镇,距离县城不到10公里,迟段按小芳发给他的位置导航到了古城镇,然后停街边买了香蕉和苹果,然后开车到达目的地:金城镇卫生院门口。

停好了车子就向小芳报到。小芳说你在那里等我十分钟,迟段便站在卫生院门口的椿树荫下等她们,不远处一个幼儿园里长着一棵高大的枇杷树枇杷的枝条伸到了围墙外低低的垂着,有三个小孩子就凑近去拉下枇杷的枝条采摘枇杷。迟段,用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孩子们回头看到了就笑着跑了,可能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大光彩,怕迟段找他们麻烦。

迟段看了看此景,心生感慨,于是蹲下来写了个微头条:三五稚子摘枇杷,见我拍照后吓遁,猛然想起自己幼年也曾干过同样的捣蛋事儿,琵琶仍然是那株枇杷,但物是人非,时光匆匆,转眼间童年、少年、青年,早已不见,世人孜孜以求的功名利禄,买不了太阳片刻不下山。

迟段写好这个微头条后,小芳和大芳就出来了,小芳提着个包,大芳则捧着鸡蛋,见了迟段后说:“给60个鸡蛋。”迟段说:“你给这么多吗?好吧,那我放后备箱。”这天气炎热,迟段有点担心放车上因空间密闭温度过高会把鸡蛋都闷熟了。

三个人上了车,大芳挺识趣的坐到副驾上,小芳说:“姐姐你真自觉呀。”大芳笑道:“那当然啦。”她心里知道妹妹把她推给迟段,就是希望他俩成为男女朋友,她如果坐到后排去就显得有些疏远了,迟段对大芳的心照不宣表示满意。

迟段启动车子后,问:“我们去哪里玩,海螺县是你们的地盘,你们熟悉一点,你们推荐一下。”

“我们虽然是海螺县人,但对海螺县也不是很熟悉呢。”

迟段倒是时常到海螺县玩,也玩过不少地方,并问道:“那去陶醉园吧。”小芳说:“去过了。”“那去洋溪山?”小芳也说:“去过了。”“那去金山禅寺?”迟段问。

大芳就说:“我穿这样的鞋子。”那鞋子简直是脱鞋,根本走不了路,去金山禅寺要从停车的地方一直往山上走,足足要步行一个小时,大芳穿着的鞋子要是走个来回,肯定磨出水泡。

“去茶山吧,茶山吃吃喝喝,吃点小酒。”大芳说,“我没有去过。”

迟段说:“那就就含芳吧,咱们去茶山。”

大芳听了就高兴的夸道:“帅哥你太会说话,又会照顾人了,你皮肤真的很好啊,你的手指比女孩子的还好看。”

迟段谦虚道:“哪里好看,男人的手指粗壮才好看,这么纤细没有男人的阳刚。”

小芳说:“你的手是用来写文章和画画的,当然要长这么好看呀。”迟段只好笑笑,然后叫小芳开导航,要导航去茶山村。

海螺县每个乡镇都有拿得出手的旅游景点,乡村旅游搞得有声有色,去茶山村的旅游线路,就有一种“吃在茶山,玩在福溪”的说法。

三人一路上边聊边往茶山进发,迟段侧脸看了看大芳,见她鼻梁直溜,比小芳的高了很多,小芳的鼻子山根部位太低,同是两姐妹,脸型相同就是鼻子不同,肤色上,小芳,白皙,大芳的脸蜡黄。

迟段便问:“含芳,你的鼻子弄过了吗?”

大芳说:“我垫高了,好看吗?”

迟段只好违心地恭维道:“好看,但我不建议弄鼻子。鼻子弄过了婚姻受影响的。”

大芳说:“那我感觉我弄过鼻子后,找钱容易点了,现在每月有1万元的收入,而且追我的人也不少,有一个人追我三年了,我不理他,有三个比我小的也追我。”

迟段不好拂了大芳的心情,也就说:“那好那好。”

大芳说:“你今天帮我算一下,我什么时候结婚好,男朋友是比我大呢还是比我小?”

小芳就有点吃醋道:“迟哥,上次你说帮我算了,你还没有算呢。”

迟段说:“不是算了吗?”

小芳说:“没有算,因为你还没讲完呢。”

迟段说:“到茶山我再帮你算吧。”

茶山村不大,三年前迟段来过,那是他参加一个市里的培训班,到茶山村学习调研乡村旅游。

茶山村建村三百年了,四周青峰耸立,有几座风雨桥,有一条窄到仅容四人并行的小石板街。

对于迟段来说,茶山村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但是对于大芳这个没来过的女人,还是有些新奇的。

与三年前相比,茶山村又新建了不少新设施,有些设施为了与景区原有建筑协调,采取了修旧如旧,建新如旧的办法增加了不少建筑。

对于见多了不少岭南建筑的迟段而言,这些建筑吸引不了他的眼光了,只所以愿陪小芳两姐妹来,就是为了看看相片里的美女大芳,以及了解一下她的性情。

小石板街全长只有两百米,两边是小吃店,卖些油菜、点心和当地的糍粑。这天是星期六,有不少游客,走在街里,看两边的小吃店多多少少都有些客人。

迟段陪着小芳姐妹走完整条石板街后,到街的迟头处复建的城墙下拍照,然后就踅回街里,找了一家小吃店踱进去,在一条八仙桌上坐下,点了油茶、鱼、糍粑和辣椒酿。

三人喝了一碗油茶后,大芳就迫不及待地要迟段给她算八字了。迟段从小吃店老板娘那里要了纸笔,就给大芳排她的八字。

大芳的八字里金多,是辛金日主,而迟段命里是火土多,五行中缺少金水木,他看了大芳的八字后,感觉认识大芳是对的。

火克金为财,以后即使不能跟大芳结为夫妻,做个好朋友,也能沾她的财气。迟段给不少女性算过八字,但是命里金多,又是辛金庚金日主的女人,她很少遇见。

而大芳的命里,马和虎的生肖刚好又是她的天乙贵人,而迟段的生肖是马,这两种巧合,真如天作之合一般。缘分这东西,你不相信都不行,不感慨都不行。

迟段排好大芳的八字后,又看了蛮久,不作声,他在感慨人与人相遇的奇妙。离婚后,他就希望找一个命里金多的人女人,如今真是踏破铁鞋不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

大芳以为迟段看到了她命中不好的信息,就说道:“迟哥你说嘛,好的坏的,你都要说,我能承受得住。”

迟段说:“看来我今天陪你们来,是来对了。”于是把自己命里缺金,大芳可以补缺的信息说了,说含芳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大芳听了很高兴,然后问了自己的姻缘,问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好,是嫁大的还是嫁小的,现在有好几个小过她的男孩子在追她,她都没交往。

迟段便建议大芳嫁生肖是虎或马的男人,因为马和虎是她的天乙贵人。

大芳听了说:“谢谢了,今天来对了,认识迟哥真的好,可以给我指点迷津。现在就有个1986年的生肖属虎的男人追求我,追求了三年了,我一直没理他。听你这么一说,我得试着跟他交往了。”

迟段说:“交往吧。跟生肖马的男人交往也行。我是生肖,而且命中火多,跟你交往,能带来财运。”

大芳说:“太好了,如果我跟生肖虎交往过不合适,那咱们就交往行不?”

迟段说:“行啊,我都说你这朋友我交定了呀。”

迟段接下来回答了一些大芳的提问。见问得差不多了,小芳就急不可耐地问:“算好了没有,算好了到我了。”

这时,老板娘将煮好的菜端上来,大芳说:“你那么急干嘛,吃饱先再叫迟哥帮你算。”

小芳撒娇道:“我吃醋了,迟哥帮我算时讲得很少,没讲得像你这么多。”

迟段说,先吃菜,完了我再给你排一排,解释解释。

小芳道:“这还差不多。”

三人吃完了桌面上的菜和糍粑,然后迟段才给小芳算。等算完小芳的八字后,已是下午五点,三人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迟段便去抢着结了账,然后走出小吃店,往停车场走去。

车子开动后,大芳就聊起了她因为老公好赌而离婚的过程。等大芳说完她坎坷的情感经历后,迟段也忍不住向她们两姐妹说起了自己这回离婚的原因。说到悲催处,说自己的生理需求无法从曾敏洁那里得到满足,因为她不肯尽一个妻子的责任和义务,搞得自己只好买成人用品来解决问题。

小芳听了哈哈大笑说:“迟哥,你太搞笑了吧,这么可怜。那你追我姐吧。姐夫姐夫,我现在就可以叫你姐夫了。”她坐在迟段后面的位置,从后面用双手捂住迟段的眼睛。

小芳绝对是个开心果,她什么话都能说得出来。见迟段在开着车,她松开了手,又说道:“我叫你姐夫,你怎么不应呢?”

迟段说:“我应了呀。”大芳听了,感觉心里一阵受用。

迟段见小芳这么调皮,便说:“我肩膀累了,你顺便帮我按按肩膀吧。”

小芳说:“姐夫,你要小姨子从后面侍候你啊。”

迟段和大芳听了,两人都一阵脸红。

好在,小芳按了一阵子后,就不按了,她见迟段跟大芳一直说着话,她插不上嘴,没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迟段从后视镜里看到小芳睡着后,便说:“身体湿气重的人,就是容易犯困啊。你看,才多久不说话,就睡着了。”

大芳说:“是这样的,在家里也是,天天是她睡得迟。”

迟段说对大芳说:“你是很好的一个女人,只是我受伤太重了,现在还处在恐婚当中,阴影期还没过,几时能走得出来,我也说不准。既然生肖虎的男孩追求你,他又比我小八岁,你就先相处先吧。我做个备胎,做你的第二选项吧。因为现在还没走出伤痛期。”

大芳说“我们都受过伤,我能理解你。”

迟段说:“我现在每次从市里回到金山县的家,看到万家灯火,却没有一盏灯为我而明,我就难过得鼻子发酸。你当年用多长时间才走得出来?”

大芳说:“我用了大概五年这样。”

迟段说:“你能理解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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